2. 他在搬迁之初没有处理好许多事情:比如没有对以旷工和死猫恶作剧展开适当的回应,事实上他Amy在这件事上完全是对的,即小事应该需要直接的回应,而直接又不意味着态度上的敌对。旷工事件和死猫恶作剧完全是他自外于其雇工的结果,倘若他和雇工的其中一人建立了略微亲密的关系,后来的悲剧不会发生。(在这里我的分析不关道德判断,和“假如一个富有聚落好好准备武装防御,就不会被抢劫”一样)
因为他来自于原子化的个人社会,所以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他显得强硬的唯一办法就是拿一个吓人的“人夹”来显摆,并且用啤酒而非牛奶招待雇工。可以看到,他的回应采用的手段无非是在“他”和“我”之间划清界限,并且竭力展现“我”的力量。而退一步说,即使这一力量足够强大,他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借由强力划分出一个孤立于社群的家庭)吓阻了雇工们的进一步侵犯,而不是和后者建立一对一的私人关系(而一个城市人会认为,这就非常足够了)。
ps. 他以无神论和批判宗教的态度对牧师回嘴也是相当愚蠢的,这一安排除了暗示整个故事是公义秩序的冲突,因此可以从另一面解读以外,看不出来还有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