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我其实并没有非常理解这部片儿,但我说它是片儿真的没问题。
整体感觉就是让粗糙一美去演好合适(!
起初是要好的朋友推荐,她那时在补麦卡沃伊的片子——仿佛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得被詹一美的蓝眼睛迷住,所以我走了她的路子。
后来跟着她听Radiohead。她在我眼中是special的,是“在我看来”I wish I was special的那种special。我乐意跟着她去探索和理解世界,听她的观点,接受她的推荐,她就像我的豆瓣特别关注(豆瓣有特别关注吗),是我乐意全权接受她的一切话语的两人中的一个。我记得她跟我说过西部世界的片头有no surprise的旋律,这让她无比激动甚至拉着我让我教她简单的按键奏乐;却没有讲到污垢片尾的creep,所以当我再次听到这个忧郁的旋律后决定吊死在布鲁斯笑盈盈的蓝眼睛里了。
我是吊起来的布鲁斯,她是那个收放自如事业爱情双收还能四处搞帅哥美女的自信放荡的 并不存在的布鲁斯。
从之前听英摇我就懂得前辈总结出来的道理,blur带来的傻乐可以治愈radiohead带来的忧郁。而radiohead的忧郁正是那种来自温带海洋季风的气息,也许就是英国的气息。布鲁斯就是浸在里面长大的。这种气息让我上“上不了瘾”的瘾。跑火车?
什么样的人能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一坨屎啊。
好像是所有人。
个人很赞叹寄生虫这个形象,虽然我真的非常厌恶这种生物,它是我几乎无所畏惧的人生中唯一会感到颤抖的东西。但是它在我-布鲁斯肚子里,它咀嚼着真实的我。
救赎,最可怕的东西。“在别人都袖手旁观的时候他冲上来救你爸爸。他是个好人。” 最后一声叩门,温柔地压住气管。
我最喜欢的两个片段,我们的警官把小男孩的气球放了并附赠买一赠一的中指,以及size Queen趴在桌上说,快把你的**放进来,却大失所望的回头“wha—t?”,布鲁斯笑得大叫。
寄生虫最终还是赢了,因为它站在现实那边。
我们活两张面孔,其实我一点都不酷,我甚至都没法成为一个怪胎,我怎么那么普通啊他妈的。
I wish I was special.
但别的普通人都过的很好,我是他妈的普通人吗?
A creep.
但是-庆幸-那么游戏规则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