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what you love, not what loves you.当然是句感人的格言。不过这不是本文的重点。
在影片开头,Charlie开头给Donald的剧本提出了一个开玩笑的杀人方法:一个文学教授解剖活人,自称deconstructionist(解构主义者)。
Charlie和Donald是两个风格不同的编剧。电影频繁地借用Donald之口说剧本“结构”,事实上电影本身就用了几重元叙述的方法,把结构给解构了。正如开头这句玩笑一样。
想要分析这部电影,首先要从“结构”上来说:在迈阿密惊心动魄的“考夫曼1”是由上完编剧课的“考夫曼2”编出来的。溯回到影片前半段,我们被告知2在创作1,但彼时1和2是分辨不开的。直到电影最后一句旁白“谁来演我比较好呢”,突然告诉我们,凯奇所演的考夫曼1和2,是由背后的考夫曼3创作的。但是这个考夫曼3还仍然是Adaptation剧本中的角色考夫曼。真正的电影编剧考夫曼……可能边笑边着看我写1234吧。
这里一环套一环的分析,到《纽约提喻法》就没有用了,它才是从各个层面真正把结构给解构了。当然《纽约提喻法》更强调一种哲学上的虚无,和时间的弃用,也就是《改编剧本》的考夫曼2想要追求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答案都没得到,什么结局都没有,每个人都早就死了或尚未生存,同时所有的事都发生了,所有的人都在经历所有人”的那种故事。
后半段的“好莱坞式”故事,可以看作是一种自我镶嵌的反讽。从另一种角度,也可以看作现实和虚构的界限的虚化。
那这里就要说到Charlie和Donald到底是不是同一个考夫曼的两面?
我觉得这个问题用Charlie的一句话也能解决:You and I share the same DNA. Is there anything more lonely than that?
“我们有着同样的DNA,还有比这更孤独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