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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_健太与纯与加世的国度_影评 - 比兔TV

健太与纯与加世的国度

评分:
6.0 还行

原名:ケンタとジュンとカヨちゃんの国又名:暴走仨(港/台) / A Crowd of Three

分类:剧情 /  日本  2010 

简介: 健太(松田翔太 饰)与纯(高良健吾 饰)是一对自幼生活在福利院的好朋友,长大后他

更新时间:2014-05-27

健太与纯与加世的国度影评:墙

电影的开头是孤儿院的小伙伴们为健太庆祝生日。第一个镜头是在黑暗中点燃了象征微弱希望的蜡烛,电影由这一点烛光开始,健太他们的故事由这一点希望引起。
健太的哥哥弹着吉他,脸上却没有兴奋的表情。
然后镜头切换到健太和纯工作的场景,他们操作着机器在拆墙。钻头有个特写,他俩用力地钻墙,钻头将墙壁钻下一块一块的碎屑,但就是无法钻破。预示着影片中这两个并肩战斗的、像钻头一样勇往直前的年轻人,始终无法打破桎梏吧。



就像咱们写文章爱来个题记什么的。
然后是片头。



然后就正式开始讲故事。
一开始是工友们的休息场景,大家各顾各的,这里一个镜头是大龙套柄本明打牌赢了很多钱。其实我觉得如果没有跟健太在一起,纯最终的性格归宿或许该是柄本明所饰演的角色那样的,不回想过去,不考虑未来,及时行乐。
镜头没有切换,而是移动到了纯和健太的位置上,勾画出了工友们的休闲场景。此时的健太与大伙儿一样,起码看起来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大伙儿,因为裕也跑过来训斥他了。
这时健太正若有所思,不像其他人一样专注地休闲着。也许是对当下的不满吧,所以看起来无精打采,对什么都漠不关心。那眼神就像身处监狱的阿和。就连纯提出想去搭讪女人他也是不置可否的答应着,工作自然不大可能做好。
包工头来训斥自己的朋友时一言不发,就只是呆坐在那里,纯听到了,也看到了,心里也有触动,就是没有行动。这时镜头以纯的位置为轴转动。
满大街找女人这一段,纯真是无比的积极;健太一副行也可不行也无妨的样子,没做多大努力。
很多时候,我问自己觉得此时的纯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善良。后来我明白,其实那跟善不善良没关上,是懦弱的问题。但那种不可靠的感觉依然令我厌恶不已。于是,一个人外表看着精不精神到底能说明什么。
加世登场。安藤樱真的很好好吗!演傻姑娘演的真像。我忘了在哪儿看过的了,大意是说,全心全意地付出是一种天分云云。加世的存在真是勾起我的保护欲啊,但我同时也不敢承担,并不是怕加世给的太沉重,而是怕误以为加世的付出单单为我,轻信了他而导致伤害。毕竟给的太容易。
纯到初中还尿床,健太觉得是因为他没父母的关系;健太认为自己起码还有哥哥可以依靠,对啊,即使后来哥哥坐牢了,他依然是健太的寄托于希望。于是,健太和纯的第一个不一样就是,健太渴望家庭的温暖,希望像个人一样活着;而纯只受欲望支配,活得与兽无异。甚至连纯所瞧不起的加世都要比他高尚,加世希望用自己很多甚至所有的爱换得一点爱。“想要被爱”。别人都有的爱我也想拥有,哪怕付出很多,哪怕得到的爱很虚假,真的很渴望啊,你们这些拥有爱的人明白么。长得不可爱,就在别的方面多付出咯。但长得不可爱是她的错么?健太和纯没有父母难道是他们自己的错?
命运的墙。




又是工作的场景,包工头裕也刁难健太,不让他钻墙了,监督他砸石头。收工之后健太看到了裕也的宝贝车,心生歹念。说起来我觉得松田翔太在面对包工头的那些戏里演的实在是太打动我了。比那些卖萌撒娇的电视剧要深刻好的好不好!真心觉得松田翔太演的这个可怜的民工角色很适合他。
工友柄本明忘我地歌唱着。
裕也扣了健太工资。餐桌上的问责使得这顿饭难以下咽。纯在裕也出现的场合里噤若寒蝉,仿佛怕老师提问自己的差生一样不敢喘口大气。其实我想此时的健太就快爆发了,就像《让子弹飞》里后面众兄弟看到鹅城百姓都没捡抢(还是钱来着我忘了)觉得胜算又低了的时候张麻子却说大家就快怒了。健太也是,如果裕也在餐桌问责之后对他稍微放松一些的话,可能健太就忍下去了,就再继续行尸走肉地做这份工作,毕竟本来就没什么吸引他走的,假如现在连逼他走的动力都撤了的话。
但偏偏裕也继续嘲笑看轻健太,健太含糊答应着,这里是我看到松田翔太和以往什么吉冈清十郎啊潜入侦探蜥蜴啊这些光荣伟大正确的形象完全不同的感觉,真的很打动我,甚至震撼。
上司刁难自己,能怎么办?并且自己确实没有做好工作。但为什么没有做好,因为不喜欢;做不好上司就越来越刁难自己,根本没办法喜欢起来。还要继续在他手底下吃饭啊,忍吧。你以为我愿意陪着笑脸啊,告诉你吧,他欺负我我还手、如果真能这样的话谁还在这儿郁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过这种笑着面对别人欺负的生活?
真想打破这堵墙,到自由的地方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啊。
健太说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能够自己选择人生的人,一种不能。尼玛《不夜城》里还有人说世界上的两种人是骗人的和被骗的叻~这是固定句型吗?
这是纯的独白。纯认为他们对自己的命运无力。第二个不一样,纯内心深处其实是渴望得到幸福的,但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这份心情;健太将渴望付诸行动。
纯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裕也像个孩子似得欺负完健太,也让纯欺负他。懦弱的纯照做了,所以才会在健太坐在傍晚的秋千上那个时候来道歉吧。健太为了缓和气氛聊起了加世的事情。
加世给纯钱,让纯住在他那里,却得不到纯的一个笑脸。自己可以看轻自己,但全心全意付出来对待的纯不能这么看轻自己。因为这是在说,我还是没得到哪怕一点的爱。她是多渴望爱啊,哪怕别人敷衍说的话也愿意当真。对于渴望得到爱的人来说,一切都不重要,被家暴不重要,因为这和孤独比起来也算是得到了别人的情感,哪怕是愤怒;别人为自己牵动情感,这种感觉难道不是感受到了自己被在乎么?所以被嫌弃的松子不愿意离开那个神经病作家吧。偏瘫或者变成植物人什么的更没所谓了,我整个人都付出了给你,天堂地狱也阻挡不了我对你的爱,我爱的就是你,我希望你完整地属于我,至于你是什么样的状态一点也不重要。那些跟我竞争的人最好趁现在知难而退自动退散,不要来打扰我们,现在你整个人终于属于我了。《宫锁连城》里演雪姨的那个对老爷就是这么个心态吧。
不要怪他们傻,不要觉得他们可怜,不要嫌他们狠,甚至不要过分注意他们。



终于他们要踏上征途了啊。
此时两人形象逆转,纯萎了,还因为害怕出现了手白的症状;健太从此雄起。纯说害怕不想干了;健太说,反正我干。全世界都不支持健太的时候他还是要义无反顾地打破这堵墙;在真正的大事面前手足无措随波逐流的纯其实是不会明白的吧。这是第三个不一样。当然了,我觉得也可能是出于友情与十年以来形成的依赖。
然后就是健太将所有的气愤都发泄在了这间小小的办公室和裕也的宝贝车上。还偷走了裕也的,额是白面儿么?
今后怎么办啊?哪儿都可以去,谁的命令都不听,和什么都不扯上关系。
但还是先去我哥哥哪里吧。
纯依赖健太,健太依赖哥哥阿和。
之所以会依赖阿和,是因为看到过阿和对不满现状的反抗吧。满腔热血不知怎么洒的健太很想问问哥哥。



就是有阿菊(柄本明饰演)这样的人,好像全世界没有烦心事,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及时行乐;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忽略自己的感受。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想想总觉得可耻。



摸大腿这一段是和餐桌问责一起我很喜欢的部分。
我是这么认为的,此时的加世的形象更具有母性的意味。而此时的纯和健太就像加世说自己那样,我很想得到爱。他们相拥,安然睡去。在后面他们重逢之后还有这样像妈妈搂着两个孩子一样的场景。
在整部影片中,健太想打破的“墙”并不是禁锢他自由的东西而已,至少从这一段来看,他是希望得到幸福,幸福是包括自由的吧。
然后大家醒来。
再然后就是反差的纯和健太拿了加世的钱抛弃了她。
刚刚还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的纯提出咱们拿了她的钱走吧,健太其实是愿意的。然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一边推卸责任一边嘻嘻哈哈地糊弄着自己。说来健太对纯的态度,唔,不知道,也许就是没态度吧。
有一句箴言说,我应该原谅你,因为你伤害我的时候根本不自知。
这不是悲剧是什么。
谈什么原谅,这件事除了受害人以外还有别人在意么?悲剧的地方在于自己的心就是一堵墙,只有你自己看见的一堵墙,只禁锢你的一堵墙,而你却永远打不破。《宫锁连城》里陆毅控诉他老婆对小三的迫害,说你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打击报复她干什么。这时我突然觉得这种狗血剧并不那么招我嫌弃,因为我自以为看到了某种核心的东西,突然觉得他老婆这个角色很可怜,触动了我。
你在乎的人不在乎你,这才是孤独和恐惧的原因吧。
另一头是小三以为陆毅辜负了她远走他乡——这片我就瞥见似得看了这么一点。并且我认为没有什么机缘巧合的话,这个误会就能像大海一样永远隔离他俩。
裕也向他的上司道歉,阿菊吐出一口血继续抽烟喝酒,加世找到了下家但做的时候还叫着纯的名字。然后镜头切换回路途上的健太和纯。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科学家们说,人性格当中最主要的部分就是“无意识”。…… 在多年的医学研究过程中,弗洛伊德发现了一个现象:在人类自觉意识之外,还存在着一种人们没意识到的内在驱动力,这个驱动力始终存在于人的精神世界里,支配着人们的实际行为——这就是无意识。”这是荣格《荣格的性格哲学》这本书第六页上的一段话,我实在无法分析健太对加世是什么态度,也不大了解男女性格差异什么的,只能感受、想象到这里。




健太的哥哥也不喜欢这工作,碎石机使得他的手指时而僵硬,无法随心所欲地弹奏心爱的吉他。虽然从工地上逃了回来,但工头打电话来问责的时候依然唯唯诺诺,于是产生了压抑的气氛。
我总觉得站在我们的角度看,“萝莉控”显得可能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我觉得翻译成“恋童癖”更那啥一些哈哈哈哈。
说来健太一直觉得他哥哥会打破些什么,他为什么这么觉得呢,影片也给了我们交代。裕也随心所欲地欺负健太,嘲笑他,而健太只能下很大决心、豁出一切才敢推翻这暴政;但阿和不一样,当裕也来挑衅的时候,阿和随手拿起美工刀就能虐他,根本没拿当回事。于是我们可以看出,阿和的气量比健太要大。不仅是大哥,更是大佬。
阿和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两眼永远空洞无神;聊以慰藉的就只有他那把木吉他,他还时常手僵。前方的路对他来说是不可知的,他走的每一步都没有人告诉他是对是错,可以说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打破什么”。无君无我,无法无天。
而健太不一样,健太就像个小弟一样(我说的是黑帮那种)看他大哥行事,他大哥做的事就是他评判对错的标准,而不是外界。你看,就算法律制裁了他大哥,社会管他哥叫萝莉控,健太依然不以为然,在阿和被警察抓走的时候他骑摩托车撞向警车,宣誓了我们兄弟俩一起与你们对抗;还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去找他大哥,这似乎不仅是亲情和小弟对大佬的忠心,他看到的是他大哥身上的“反抗精神”。对现实不满愤而反抗,他们兄弟俩都有这种精神,并且阿和还作为先驱和领导者照亮了健太前行的道路。这不是孤儿院和拆墙队的其他人所能明白的。所以健太总对纯说,我们不一样啊。这是第四个不一样。



大海。辽阔的大海。当我站在海边,只要目光放远一点不要看海浪冲过来的垃圾的话,还是很能被大海的辽阔吸收掉负面情绪的。大海对健太来说,象征着自由,他很想知道海的另一边是什么,很想去外国,觉得外国也许会好些,因为觉得在日本的生活太苦了。
此时他解开了手上的纱布,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旧生活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时纯说,他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他觉得阿和很厉害。这时健太又说,反正你是不会明白的。
不会明白我哥哪里厉害。
他的潜台词是,我明白。所以我们不一样。



收铜的老头让我想起了《无人区》,就是活的跟野兽似的那帮人。
大狗约尔顿是吃生肉的,它还咬死了它的主人,真是野性难驯呐。
健太仿佛看到了自己。
约尔顿打破了它的束缚,将主人咬死,就要被处死。然而它为何要被主人束缚呢?为了挣脱束缚,他只能将人咬死,没有别的选择。由于天生是狗,而不是什么高智商动物,更不会谋划什么事,他只能将人咬死。人被咬死也怪不得它,他只能将人咬死 。
健太想打破束缚,只能破坏。健太连高中都没上过,他的能力只能破坏。裕也的车和办公室被毁了也怪不得他,他只能破坏。
约尔顿好好打量过他们,因为看得起他们。更因为约尔顿也知道他们之间有共鸣。对这一点健太是明白且感到欣慰的,所以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露出得知暗恋的人恰好也暗恋自己的表情。
狗总有一死,死了会再复活。
这句话是在鼓励健太吧。铜厂老板是过来人,他轻轻打了健太的头,就像老前辈对晚辈的鼓励一样。健太处在刚刚咬死主人被宣判死刑的阶段,铜厂老板希望他能走到重生的时刻。但这些纯都不明白吧,他像其他人一样觉得是狗的问题,它不该咬死主人。
健太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复活的约尔顿。
可是健太啊,你看被关在笼子里的约尔顿不过就是从一个束缚走向另一个束缚了么。



雨中的树林那里纯没事儿人一样擎等着健太操心想办法,自己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健太火了。这种场景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就连怒吼之后对方的搭腔会得到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回答这一点都一样一样儿的。于是心里由衷觉得在情绪方面的表现简直没有任何地域差异好吗。然后就是一有解决办法一切怒气就马上就烟消云散。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人里面好吗。
此时面对健太,纯的手白了。他一紧张就手白。此前一次手白是因为和健太一起打砸抢,而这一次是由于健太让他走。
他赖以依靠的健太让他走。那么倒贴的加世都比不过的健太,让他走。
我认为其实健太一直没把纯放在心里过,他心里顶多有个哥哥。而纯一直将健太放在心里,他从未想过离开健太。当他害怕打破原来的生活想要退却的时候健太说反正我干,纯就能克服自己的害怕说那我也干。于是在沙滩上,纯是否真正觉得阿和厉害得超越凡人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是想恭维一下他在乎的健太。
于是纯的心里也出现了裂痕,越出现裂痕就越想要抚平。因此他在摩托车上不停聒噪,让健太别小看他,说健太初中还尿床的事,二人又和好如初,在小卖部讨论八卦,在警车巡逻的眼皮底下偷摩托车,飞驰在晴朗天空下的公路上。
生活要是能这么自由该多好啊。



洋介。
其实我觉得,要么你叫《健太和纯的国度》,要么就叫《健太和纯和加世和洋介的国度》。加世最终并未被纯和健太所认可,还是离开了(注意,跟抛弃不同的)。而洋介这个形象给我的感觉在本片中可以和他们算作一类,同一国的。只要再给他加上一段和三位主角一样的独白就行了。
开玩笑的。人家洋介并没跟他们一起上路,所以那个国度里只有他们仨。不过我真的觉得关于洋介的内容里有很多我都不是很明白,好像删了很多一样。
首先你看,相比于阿和这个只是作为健太的引导者的角色存在,洋介当下生活的状态、来龙去脉都交代得很清楚。
洋介的父母虽然不称职,但聊胜于无。从前还是有钱人人家,家里有公司。或许受过的教育不一样吧,他在面对健太他们的出走时会拷问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东西,比如你们未来想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路上吧。
并且洋介本来是有钱人,现在却成了这样。把美好的东西毁灭得来的悲剧,不是更有力度么。
洋介的工作是和残障人士打交道的。额其实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职业,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出现相扑馆这个词。
洋介很喜欢这份工作,他觉得和他们在一起很棒。
其实洋介本身也有缺陷,生理和心理的都有。和他们在一起,他不会自卑吧。同车的纯和健太也开怀大笑,与在施工队的日子里成天耷拉着脸的他们不同,这里没有需要打破的。
然而这一车人就是自由的吗?不是的,洋介说了,大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大家也是被束缚在这里头的啊。
大家只是没想过打破而已。真是得到快乐得到解脱的终极办法啊。
有时候我怀疑,真的有自己的心里发芽长出勇气的英雄么?打破常规生活的三人里,加世因为纯,纯因为健太,健太因为阿和。那么阿和又是因为什么有这种“打破”的力量呢?



于是相扑馆是一个花园农场么?大家都去那里劳动?没明白。
在这里健太问了纯洋介问他的那个问题,到了冈走以后怎么办。健太说,你以前也想过上高中是吧?为什么跟我出来了?纯说,你不也想上高中来着么。健太说烦死了,我是在问你。
其实健太想说的是你也想过自己的前程吧,为什么不负责任地跟我出来了。
而纯觉得自己没钱、没上高中,觉得可耻,就跟健太耍起了小孩脾气。
健太觉得鸡同鸭讲,所以烦。健太希望他的通行者不是将自己命运寄托在他身上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伙伴;因为健太也有无助的时候,当他无助的时候他也想有人告诉他接下来怎么办。
但纯不能回答他。
所以他又让纯回去。
第五个不一样:健太思考过前程,尤其是在受了洋介的点播之后。而纯似乎从未想过这一点。
收铜的老板给了他鼓励,但洋介提出了更进一步的命题,现实就是现实,人不能像狗一样等着被杀,等着被领养,起码健太觉得自己不能像纯一样什么也不想。
然后他说要去见阿和。希望阿和给他一些帮助。




洋介的妈妈这一段我也没有很明白,我想象是我自己,可能是这样的。
两个脏兮兮衣衫褴褛凶神恶煞的人跟我打招呼我肯定第一反应是害怕,然后他说认识洋介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卸下防御了,但洋介的妈妈显然并不喜欢他,否则怎么回弄坏他的眼睛。
但洋介的妈妈好像并不是害怕,露出那样的表情,是鄙夷吧。
健太说,我比你更喜欢你儿子。确实如此,在健太追寻光明的道路上,洋介给予了他指引;他甚至比喜欢纯还要更喜欢洋介吧,或许他此时对纯的态度也是跟加世一样,没态度。



说来我很喜欢眼窝浅的女性的长相。于是我看到加藤樱的一些写真觉得对我挺有亲和力的。多部未华子的长相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其实很多人的长相,按照常理来说,我也知道那叫漂亮,但是就是无法打动我。
好吧,他俩狂欢之后就是空虚。
女公关诶,除了没有肉体发生那啥之外,是可以套用啥啥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的吧。超级会把握男人心理又长相可爱的由美香当然轻易拿下纯,于是嫌弃加世的纯在由美香这里栽了跟头。这是很俗的电视剧套路了。
纯也是需要爱的,但他看不上加世而已。由美香还是不赖的,况且此时他也动了离开健太的心。
但由美香跟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由美香正常长大,不缺爱,有梦想,以积极的心态看待世界,有遵循行进的道路,不需要打破什么。
相比之下, 纯连梦想这个词都没听过吧。他一紧张就手白这个特质还会招来对方的反感,不过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别的特别的吗?人家由美香生死都给自己规定好了,而这个你未知的世界,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进来。
残障人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墙,监狱的犯人没有想过要打破墙。那么纯,你感受到了你和由美香之间的墙了么?
这番话给了纯冲击。他从未知道生活还有这样的吧。
纯到底觉得这种生活好不好,影片没有交代。但他最终知道了这不是他的命运。就像洋介在大巴上说,大家无处可去。
他躺在草丛里无处可去,他首先想到的是不会拒绝他的加世。但电话没有拨通。
他好害怕好无助啊,手又白了。然后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打给了健太。
我想如果加世接到了电话,健太和纯就不会重逢了吧。当然不久之后也会离加世而去。





在包间里,纯说,我们在一起有十年了吧。你为什么叫我一个人回去?他心里是有裂痕的。
此时的健太直率地回答,你和我不一样啊。
他眼神很平静,我猜他心里也很平静,没有考虑过纯的感受就这么说出来了。
没有感情的牵动,这很寒冷吧。纯终于明白了健太以后的人生规划里不能像之前十年一样理所当然地有他,他渐渐开始明白,他也有他自己所要承担起来的责任。




分别后的健太不停被裕也的夺命追魂CALL所骚扰。他的内心也挺无助的吧。
这时纯给他打电话,道歉表示想回来找他。他接受了。我这么想是不是很天真,我真觉得这里表现出了健太的善良。帮洋介训斥他妈妈,玩小兔子什么的我都觉得还好,接受不是同路人的纯闹掰后再回来难道不是很善良很可靠吗?十年的友情什么的,很重情重义吧。
和纯重聚的加世无比兴奋,但纯却没有。他心里还残留着对加世的反感吧。但我看到加世扑过来拥抱也是像纯一样的手足无措,真是被她大海一样汹涌的爱给吓住了。
但纯还是接受了的,加世让他安心。他握住了加世的手,并且没有白。这里有个特写。




话说我们这个对话是不是出现过啊?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把对方放在心上吧。
正如健太和纯又说起初中滑雪的事情。
明天就要到冈走了啊,今天是加世的生日。健太唱起了生日歌,渐渐追忆起和哥哥在一起时的生活。





纯不能去见阿和,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健太自己去见他,有些紧张,即将触碰到目标的前夕所特有的紧张。他故作镇定地跟纯笑了笑,就进去了。
我既然到了这里,那以后该怎么办?见到阿和之后,他会跟我说些什么,会告诉我以后的出路吗?我披荆斩棘地走到了这一步,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呢?
活固然是好,但死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生死宣判的等待。
纯害也紧张害怕得手白了。我想他明白,健太这一去可能就意味着将要离开自己,一路下来,他不是没有这个感觉。他也很想去见阿和,想和健太一起到达他的目标,想一直留着健太身边。
但幸好他旁边还有个不嫌弃他的加世。
而另一边,健太与他哥哥依然像小时候一样的相对无言,健太其实是很想依赖哥哥的吧,很想与他并肩作战的吧,但哥哥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使得健太不敢与他亲近,于是健太说,我去附近有点事,顺便过来看看你;而不是我翻越千山万水来投奔你。在我的经历当中,低着头面对对方、说话之前先抬眼皮瞟一眼的都是出于一种畏惧心理。并且在松田翔太演的角色中,经常会用一抿嘴(哎呀不知道是不是这么说反正角色使劲闭一下嘴唇自己脑补吧)的动作来表现小小的不好意思和害羞。
但不管健太跟阿和说什么,他都一副死了没埋的样子。只要健太说的是陈述句,就得不到任何回应。健太想尽量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样。笑了笑说,北海道真大啊。
阿和说,这里是日本的尽头啊。预示着健太已经没路可走了,最终还是由阿和来回答了他的天问:到了冈走以后怎么办。
健太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觉得自己没有出路,觉得老天对他不公。这时阿和终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然后健太说,哥,你做的事我都懂。你想打破什么的吧。阿和的眼圈红了。
然而阿和却说,没用的。
镜头慢慢推进,虽然只有阿和的脸,那张已经写满绝望的脸,但我们还是能从镜子上看到逐渐清晰起来的、被吓怔了的健太的脸。他们兄弟俩的脸肩并肩地摆放着,超近距离的对比。
健太无法接受这结果,只能一遍一遍地追问,希望得到一丝的可能。
阿和平静而麻木地吐出一句,有个屁。
健太表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意思就是说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但阿和却无端地说,我知道你嫌我是个恋童癖一直都瞧不起我。健太说没有。事实上健太真的没有。全世界都觉得阿和是丑恶的,就连纯对阿和的赞美也是有一定基于丑恶的前提。但健太没有,他的眼里只有英雄般的阿和,能拯救他于水火的阿和,他和阿和在一起的瞬间都是美好的,阿和在生日会上为他弹奏生日歌使得他愿意也有了来源、将这份美好传递给加世;不惜一切撞向逮捕阿和的警车,也能看到他追寻的光芒……
但阿和觉得自己是个恋童癖,大家都站在他的反面,就连健太也不例外。就算他原来有70%的坏,在整个社会氛围的熏陶下,他也能自我成长为90%的坏人。很多时候我很想知道,有没有天生的坏胚子,有没有无论怎么磨都磨不成针的铁杵,有没有不管怎么捂都不会热的石头,我真的很怕这种隐藏的性格,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某人突然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于是我又想起《重庆森林》里那句台词,了解一个人并不算什么,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深深的无力感。
且撇开电影和现实的立场不谈,站在我的角度,身为一个清醒的观众,我当然很想告诉健太说,喂健太,告诉你吧,所谓将墙打破的人都不是跟墙硬碰硬,而是将墙踩在了脚底下而已;要不要踩着墙上来试试看,这里很宽广,风景也更好哦。
如果真有这样现实际遇的话,我也没有把握说告诉了健太他就一定能明白我的心。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我们的无知和想当然会造成很多误会。
他人的心是一堵更坚固的墙。




然后阿和让健太不要再来看他。镜头渐远,阿和的情绪又归于死灰,说会面差不多了吧。
健太的脸部特写,一副“就这样就算了么”的样子,就要哭了。说这里太窄了吧,你为什么愿意在这里?为什么?你振作一点啊……
但阿和双臂交叉,做了个“停”(是这个意思么?)的手势,然后向狱警做了这个手势,狱警就把他带走了,他马上变回低头弯腰、眼神木然的样子。只剩下没回过神来的健太。
其实阿和在这里,谈不上快不快乐,只是会很平静吧。已经耗尽了力气去打破什么,但到头来什么也没打破。他真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尽了眼神中的锐气。死心了。
再一个,这里都是碎渣,没有墙。在这里生活的都是跟他一样的犯人,没有谁瞧不起谁,他的内心获得了在外面那个牢笼里无法得到的平静,对他来说,之前的生活才算是坐牢吧。每个人在管制之下都是平等的,何所谓“墙”这一说呢。
至于管制他们的法律与束缚,我想说的是,当规则被广而告之,人人遵守它,就不那么可怕了。反而是每个人内心的“法律”,那些潜规则,那些得失心,才算是真正的墙。
即使难理解,规则也还算是有迹可循,更难以捉摸的是人们对自己和他人性格中的未知部分,那些隐藏的性格。
真可笑啊,没有墙的地方一个是意识不到墙的存在的残障人士那里,一个是狭窄得到处是墙的监狱。



健太只有死路一条。
到了日本的尽头发现没有路了,裕也还在追杀他;见到了阿和却是希望的破灭,前路茫茫;他无法自己生产勇气。
然后裕也终于逮到他了。
健太骑摩托车冲了过去,就像很多年前撞向警车的时候一样。裕也开枪了,但是没打中。
撞飞裕也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光。在反抗推倒墙的一刹那,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健太崩溃了,他疯了。他将别人的善意曲解,找茬打架来发泄自己的愤懑。向他挑战的人要被打死。他疯狂得如发怒的野兽,仿佛在向世界宣布他的存在,他要转嫁他的愤怒、他的难过。而他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在打破这堵墙。哇靠不比不知道我才发现松田翔太这么高。
加世上前阻止他,他甩开加世。也许这是他对加世唯一表现的一点态度,他摆出嫌弃的脸说,你算什么,连你也……
他想说的是,连你也配来束缚我?
真是复杂,给予他母性温暖的加世,让他得以传递美好回忆的加世,竟然是他从来都瞧不起的加世。
是啊,在他站在角斗场上像野兽一样斗争的时候连最不被放在眼里的加世也来阻止他,自己难道真的那么被小看吗?
但纯没有出手阻止,可能是在生刚刚他说“我们真是不一样”的气。
他叫纯和加世回去。纯反问他,回哪儿?他的意思大概是说,将纯托付给加世。加世对纯的感情不比他们的十年来的更轻,这一点他放心,并且纯也喜欢加世。此时的他看不到未来,连自己都无法保障,更何谈纯。
但纯对健太的心与加世对纯的心是一样的,只要跟你在一起,天涯海角我都去。
同时健太对纯和纯对加世的心也是一样的,谢谢,但是对不起,我的未来注定没有你。
第二天早上纯没有让加世继续跟来。纯小声说了声对不起。加世问你爱我吗,纯点了点头。我想纯此时对加世的回应里,不管有没有爱,真心是有的。




纯在面对年轻女孩的邀请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兴奋地扑上去,而是拒绝了。他在健太一次一次“我们不一样”、“你回去吧”的质问中变得成熟了。
跟之前裕也跑来训斥健太时沉默的他不同,纯对疯狂的健太说,健太君你干嘛啊。
健太君临天下地说,我要打破我要挣脱,我和你不同。
纯说,别再说我们不同了,我也要打破。
健太拿着转头一步一步向纯靠近,然后纯就开枪了。
健太君,你就是我的墙。



再怎么熊熊燃烧的火焰也总有燃尽的时候。
纯似乎明白了健太要做的是什么事了,为了打破,他离开了加世。就像健太一直执意要纯回去一样。
他们把车扔在那里连车门也不关,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吧。
这里纯为什么要舔他的血和健太说一点也不疼我不明白。
其实在我看,纯开枪打健太,出于自我防卫也好,出于生气发泄也好,出于为了“打破”试练自己也好,我都理解,但因为“我只有你了”而打他一枪我真的不明白。然后我也不大明白为什么阿和被设定成了“恋童癖”这种角色和开头吉他是怎么坏的。
然后我想,健太最后是接受了他的,因为他与纯一起走向了大海的深处。是一同赴死也好,是一同踏上新的更远的旅程也好,他没有再说我们不一样,你回去吧这种话。


至于加世,她又被抛弃,还受了伤吐了血。于是她从此不仅精神上受了伤,肉体上也受伤了。
四野无人,前面的公路看不到尽头,孤单的自己受了伤。瞬间感觉厚重的绝望压了下来。安藤樱的脸部特写似乎在问我该怎么办,但又似乎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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